菩提心 菩提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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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天

我的学校──菩提,13年感情积存的地方……

记忆的存库中找回美好的画面:老师们上、下课的情景,同学们的天真无邪的笑脸,熟悉的食堂,江鱼仔和汤加蛋配饭的日子,树荫下的凉亭边跳高、动绳的嬉戏,庄严又寂静的大雄宝殿,小池内的一只只啃着肥菜的乌龟,每个星期一都要唱的 “经典曲子” (校歌、国歌、三宝歌), 校歌歌词中的小小段落 “仁慎勤义,孝顺堂堂……” 唱了好多年,那歌声还在耳边荡漾着……

我在那寄存了幼稚园的足迹、6年小学快乐的回忆、6年中学的痕迹。我常常怀念过去,也在梦呓中不舍的追寻,甚至还痴痴缠的问:“为什么菩提学校没有学院、大学?” ;这是我完成高中求学后,面对求学 “投校无门” 心中萌生出的小小憧憬和遗憾。

从幼儿班开示,就和菩提结下不解之缘。还记得那和蔼的谢校长和可亲的何老师,上课、下课、休息节,每天排队,双手放肩膀,老师下令小学生们安静的模样。还有毕业典礼时,我们穿上的娃娃装──白色的上衣,圆袖子的,配上红红的吊带裙子,还得个 “好宝宝” 的奖杯……

完成了幼稚园,我就顺理成章的上了小学。一年级至三年级的时光,自己既顽皮、淘气又爱耍个性。当起班长,常常趁老师不在时,当起小老师,拿起邱老师的藤鞭,似模似样的模仿老师教训同学。

“陈爸爸” 是我们小学里最受欢迎的绘画老师,他的形象鲜明,作画时总爱画上牛粪妆(头发)的女人在图中。他为人风趣,也教过我的弟弟和妹妹们。所以直到今日,一讲起陈爸爸,我们姐弟妹们都会心一笑。

英文老师很有个性,拿着一根藤鞭,还有一条条、大大条的树胶圈,称之为:“魔私其多” (mosquito),没有学生敢惹他,看到他快快闪。其实他是一位和蔼慈祥的老师,有教无类,教过很多学生,包括我的哥哥,大家都不曾见过他鞭打学生,但就是不清楚为什么他总爱拿着藤鞭和 “魔私其多” 唬人。

四年级至六年级,班主任是陈瑞宝老师,很凶但却严师出高徒;所以六年级鉴定考试中,我班替学校交出了漂亮的成绩单。

因为我就读菩提小学,中学也安然的在菩提就读,求学路上一切都很顺其自然的路过。中学的生活更多姿多彩,而且年轻不留白。

我校最出名的课外活动包括篮球队,从小就响往进入篮球队。小学时,一边上着课,一边瞄向篮球场上学姐们的英姿,潇洒的舞动球技,抢球、灌蓝、入球,好不羡慕。结果一上了中学,就急不及待地向老师拜师,但很窘的是,三天后向老师挥起白旗,拜别了恩师,只因我吃不了苦。

中学没有草场,不过隔离的印度公会却很慷慨的提供了我们一片绿野(印度公会的草场)。好大的一片草场,跑得我们叫救命(那时发育时期的女生,不是怎么想上体育课)。

上学、考试、放学、嬉戏……每天留在学校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长。放学了,又图书馆可以逗留、温习功课;礼堂后面,搬几张桌椅,就可以和朋友们组个小社群;食堂也是,放空的课室也如此,好像都有忙不完的事,总爱在学校溜达。

我们学校很独特,因为学生们都要上佛学课,小学至中学亦如是,不但如此,中学考试也得考佛学耶。对于有兴趣的同学,都不当一回事,对于唱反调的就常常问题百出。其实,能沾法喜也是菩提一线牵的,所以菩提是一所有善缘的学校。

菩提学校从建校至今,历经风风雨雨,一路走来毅然屹立,佛教的精神依然如昔。前年,突然传来学校要搬迁的消息,心里头不是滋味,有不舍、有惋惜、有遗憾、有失落,总之百感交集的,久久不能自己。后来,搬迁消息开始明朗化,而且旧校舍是保留的,我的心情才恢复过来。

学校是要扩建了,另外觅得一个更空旷的地方来扩建新的一所分校,不但将拥有更大、更完善的校园,而且也获得各界热心、善心人士们的捐献,还有唯悟师也发动多次的呼吁活动帮学校募款。学校的变迁,体现出华社为教育共同迈进的努力和热诚,看到社会人士对它的爱戴和支持越来越多,深替母校感到高兴。

以前,学校需要一些基金时,每每都是靠卫塞节晚会和食堂日的义卖活动筹款;现在,看到大家齐心协力、共同为了菩提,而不弃不离的把槟城唯一一所有特色的佛教学校,保护和保留得更完善,并加以提升了建设,让学生们有更好的教育,内心好感动,也为菩提感到雀跃。

我心深处,缠绵着我幼童时美丽的回忆,尽在不言中。感谢菩提孕育出我们这一班学子,感谢菩提以佛法熏陶了我的人生。虽然没有再重踏校园,不过,我的心永远与菩提同在,对菩提情不变,对菩提的思念随岁月蕴醇渐香。

吾爱菩提,祝愿菩提教育越办越好,也愿菩提佳誉百年流传。